年更博主 我又画不出来了
本体是浣熊
wb同名
让彪让无差/都怪他妈的鬼祟玲珑。
“要是在马丁内斯,栏杆上会站满海鸥。”哈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街角:“我还没见过这么古旧的青砖路。”
去你的吧,让维克玛想。你见过几百回了,我们刚上任的时候就天天沿着这条路巡逻。
而且当时那匹马还没被换成摩托车。
一阵轻快的马蹄踏过让维克玛的记忆,铛铛作响。
他更适应在加姆洛克生活。这片最糟的地盘被丢过来之后,凭借着天才条子和他兢兢业业的烂摊子处理者的合作,区域治安水平奇迹般地稳步上升,C翼也因此屡获殊荣。
咸风,流浪狗,十几米外垃圾堆的味道,它们裹挟着让·维克玛的思绪,轻而易举地把他从今天剥离开,顺着寒流回到几年前,回到哈里杜博阿装着微缩宇宙的脑子里还给他专门留了块地的时间。
哈里杜博阿曾经有许多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听得懂的笑话。他持续在下班之后看了一整个星期的淡水鱼,最后突然跳进湖里,被他惊慌失措的搭档拽回岸上之后一边咳水一边说,我以为我学会了,都怪他妈的鬼祟玲珑。哈里杜博阿躺在湖边呛得话都说不清,但还是盯着他面如死灰的湿漉漉搭档,笑的倒是很高兴。
让维克玛突然说:“都怪他妈的鬼祟玲珑。”
[鬼祟玲珑]中等:失败
我什么都没干呢!这是它在哈里脑子里叫嚣的声音。
于是哈里扭过头来问让,“谁?”
让维克玛一下被强行拽离出来。
随着那个音节,随着加姆洛克的风。
让久违地没有沉浸于他搭档失忆的境况,但他又被唐突地提醒:
哈里杜博阿干的蠢事被他像酒一样吐干净了。
在再次提起它们的时候,让维克玛下意识地以为哈里杜博阿会爆发出大笑,或是还想给自己圆个场,或者又掉进他自己的思维球里。
实际上并没有。哈里只是趴在栏杆上用他的绿眼睛瞅着让,静静地等待着下文。
让说,没什么。
他们继续沿着石板路向前走。
让维克玛只是觉得,他现在变成那个有许多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得懂的笑话的家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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